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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花香
散文
说起稻花香,人们自然会想起湖北名酒“稻花香”,同时也会想起辛弃疾的词“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可是,经过仔细地观察发现,稻子在开花时是没有香味的,而所谓的“香”只是人们的一种感觉和愿望。那遍地翻卷的稻花和一阵阵的蛙声传来,初夏的那种即将繁忙和散发在空气中的喜悦的心情。人们很容易地就感觉出来了。倒是即将收割的金色的稻穗会有淡淡的清香朴入你的鼻息,让你陶醉在充满希望的初秋里。
9月12日,教师节过后的第二天,独自一人我来到泗渚河畔,亲身感受了一番稻田的飘香。
在路上,天下起了蒙蒙细雨,细雨中,初秋的田野显得湿漉漉的,空气也是湿的,人们的心仿佛也打湿了。因为割倒的稻谷有的铺在地上还没打好,有的放在田里还没有收起。这到嘴的粮食如果蹋在田里,大家的心情自然是焦急和烦闷的,好不到哪儿去。不过,这仿佛是老天和乡亲们开的一次玩笑。雨下了不大一会儿,就住了,很快路就干了,一阵风吹来,稻谷的水汽也被吹干了。人们又赶紧下到田里或请来收割机,去收获这金黄的希望和喜悦。
我生在农村,小时候一直跟着大人在地里干活。那时的农村,农活很多,很重,仿佛一辈子也做不完。高中毕业我就回到队里参加劳动。那时只感到农村是那么累那么苦,什么希望和喜悦你根本感觉不出来,只觉得农活漫漫,苦海无边,什么时候是个头呢?后来,我的岁数大了,田却慢慢地少了,成了无地农民。没有了土地的农民才感觉到土地的金贵。才感觉到土地的难得。现在再想感爱一下农活的苦和累反而不能够了。心中自有一种惆怅和惋惜。俗话说:“辛苦劳动快活吃”。是啊,人们劳动一季,就可以衣食无忧地过一年,抑或现在种田不仅不交税,政府还给各种补贴。人们只要忙上三五天,最多一个星期,就可以完成一年的粮食供给。农闲时可以打打工,或者在家里搞搞养殖。一年的收入也会十分可观。而那种春天播种,秋后收获的喜悦,就在这怡然的生活中慢慢地体现出来了。而到了收获的季节,又集中爆发出来了。于是,我看到,田野里的乡亲们那面上的表情,虽经过细雨的淋润,依然充满喜悦,而那娇健的身影依然充满了快乐。于是我便被这繁忙的丰收景象给陶醉了。
站在田野上,你会感到稻谷的飘香,你会感到丰收的喜悦和满足正挂在乡亲们的眉梢。你会感到经过细雨的浸润,乡亲们的希望正在发酵和澎涨,那新的希望正在田野里孕育和生长。
来的时候,我原想只是感受一下秋天的成熟和丰收的喜悦、分辩一下稻花和稻穗哪个清香,却意外地捡回了满心的成熟和富足以及新时期农民欢快的乐章。
“稻花香”,人们早已接受了这个词语,并从中感受到了她的清香和意境。至于香与不香,还去和古人钻那个“牛角尖”干什么?
多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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