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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9-1 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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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时候,原本我的任务已经被别人搞定了。但我殊无轻松快乐之感。
后来就集体去吃饭,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其实朱中川也在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我对朱中川已经不怀好感,甚至厌恶。仿佛昨天,她还在我身下宛转缠绵,但今天,已经是我不堪承受的一堆肉。
但此刻她的出现,却犹如一道阳光。在我这样心情阴霾的时候。尤其是,举目无亲的时候。
我自然而然过去和她坐一起。
她果然比我老练,才吃完饭,便拉着我去学区总务那边结算——有补贴也。
补贴于我是很陌生的,在那个时候。我就跟她去了,获得了20加20的补贴,前者是监考,后者是批卷。
我说,不知道接下来还要干什么。
她说,没事啦,我们可以回家了。
回家?
她说是啊。我要回家你呢?
开玩笑,我的家隔得好远呢。我是肯定回不去了。但是她告诉我,她家就在镇上啊。要不,去她那里坐坐?
她的语气是征询,但口气其实不容推迟。而我憋了一肚子的气,正需要找个发泄的渠道。
我于是跟她去了她家。
她家居然空无一人。为什么?我忍不住问?
她说,也许是去赌博了吧?然后拨了个电话---子母机(那时候没手机,但有通号的子母机,回话果然是在赌博,她的父母)。她的弟妹在外地打工。
接下来该做些什么?我问。
她说,有好东西呢!
然后打开录像机(熟悉那段历史的人应该知道,VCD是97年兴起的,DVD是98年,95年,我们只好使用录像机)
她播放的,居然是,顶级片。
我问,你从哪里搞来这些片?
她说,你不要管,我们来实践就是了。
于是,我们对着录像机,一一实践各种招式。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狗爬式,男上女下,男下女上,侧卧,••••••
我们像世界末日即将来临的人,疯狂而歇斯底里地做。我一次次射,而一次次之间的间隔越来越长。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我已经筋疲力尽。并且,枪杆热得擦货都可以自燃了,火辣辣地疼。
最后我紧紧抓住她的波波,我说,我很累了。我们,到此为止吧。
她恋恋不舍地放开我。又摸摸我开始发软的枪杆,说,你真好。
我说,是啊。
她说,以后还肯给我吗?
我说,为什么这样问?
她说,我知道你变了。
我说,既然知道我变了,那么我也无法控制我自己。我们,就随缘吧。
她忽然哭了,抱着我狠狠地哭了,她说,我以后会找个好男人的,我不想再做这样的荒唐事了。
我说,那么,我不是好男人了。
她捏着我的脸颊,说,你是好男人,所以,你不属于我。
起床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得很厉害,我也懒得回学区询问什么,问明了回美岗的小路,踏上了回校的路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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