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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的寡闻,在写这篇文章以前,我并不知道李银河为何人。事情源于一位网友的提问,她说李银河在她心中的好形象坍塌了,从此不再读她的书,问我有哪种看法。我顿时一头雾水,问:李银河是谁啊?上网查询得知,此人1952年生于北京,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美国匹兹堡大学社会学博士,北京大学社会学博士后。她也是著名作家王小波的遗孀。据说,此人是中国第一位研究性的女社会学家,被《亚洲周刊》评为中国50位最具影响的人物之一。目前,中国有千万双眼睛盯着李银河。焦点是今年两会期间,她向中国立法高层递交了《关于在刑法中取消聚众淫乱罪的提案》,并有若干“前卫”言论发表。
我不是天塌下来有我顶着的伟岸丈夫,无意于推翻国家和国际学术界授予她的权威地位,那是拿鸡蛋碰石头的事情。因那李氏晚节不保,代表广大国民提出所谓“性全面自由”论的“人权观念”,表表自己的看法。
资料上说,李银河四十五时岁失去了丈夫,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时李氏正是如虎年纪,死了性伴,寂寞之状常人可以想见。于是,在虚幻中研究性,是一件何等快乐的事。最吸人眼球的是,她递交前述提案后,在国内引起轩然大波。她认为人应该充分享有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利,以达到性的绝对自由化。克林顿与莱温斯基绯闻引起的舆论大哗,那些西方国家遥远的事情姑且不说。她的做法,不由使我对国家的参政议政体制产生怀疑。我们国家的参政资源大多掌握在党政官员及所谓的社会精英阶层,人们认为只有他们才能代表先进社会生产力的发展方向,在国家最高议事殿堂,代表包括有我在内的广大民众,大吐他个人的一肚子腌臜东西,这已严重损害了我们对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的真挚感情。事实上,我们真正来自于社会底层劳苦大众的代表与委员少的可怜,长期以往下去,将会使我国的立法方向及执政理念发生偏差,政府逐渐成为上层建筑及官僚资本主义的打手,出现严重两极分化,带来社会不稳定。
李大教授位居著名学府教书育人,桃李芬芳,誉满天下,倘若教唆门徒专干那等苟且之事,并如此光大下去,恐忧我华夏灭族之日近矣。
寂寞万状的李教授可能看中了本山大叔那弱势群体的农民身份,揪住春晚小品《不差钱》中“屁精”一词大做文章。其实,本山大叔也就是辽宁铁岭地界上老农民一个,祖上也非王公贵胄,见了李大专家这等达官贵人,诚惶诚恐得语无伦次,只一句“李大教授的研究太偏门”,便无下文。这句土得掉渣的话,弄得李大教授懊恼不已,她多么想与本山大叔大战几个回合。收拾了本山,那小沈阳丫蛋什么的一干人等,自然不在话下,说不定捎带着把毕福剑也给做了。你说这种人她硬要没事找事往死胡同里钻,别人也拉她不住的。本山大叔的处理方法是,惹不起你还躲不起你么?我不由得想起有个名人说的:“在任何时候都不要和疯子较劲”,真是至理名言啊。
李银河在博文《事情正在变得越来越荒诞》中,对性乱交后果有这样一些估计:“用不着这样如临大敌,天塌不下来,社会也不会大乱,政权的稳定和社会的稳定不会受到威胁,也许能更加稳定也说不定——大家把欲望和冲动都集中到性快乐上去了,就不会上街闹事,更不会想到要去推翻政权了。这可是老百姓和政府双赢的事情啊。”我们伟大祖国欣欣向荣,繁荣昌盛。倘若真有那么一小撮颠覆分子,藏在阴暗处使坏,按照她的逻辑,我们只是奉上美女与帅哥,与颠覆分子行云雨之乐,使他们忘却与我们作对,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据我所知,颠覆分子都具有较严密的组织体系和政治纲领,信仰理念较强。如果他们都是这类低俗之人,我看用不着美女帅哥干扰,也成不了大气候。在此,我延伸毛泽东的一句话:一切反动分子你不打他就不倒。对待这类人,必须跟他们作你死我活的斗争。
李教授在《关于在刑法中取消聚众淫乱法的提案》中列举了5个案例,其中案例5中,讲说有四个女孩将一个男孩捆绑在床上,玩弄男孩生殖器达两个小时之久,结果女孩被判有罪,李教授在文中为女孩大肆叫屈,认为法律限制了女孩的性权利及人身权利。我不禁反问,这个男孩的人身权利是否可以不受法律保护呢?他是遭到人权侵害的呀?这一言论与她的强奸非罪论如出一辙,高举人权的大棒却打在受害人身上。她还在文中批判生殖器崇拜论,认为男性生殖器与头脚一样普通,玩弄生殖器与玩弄头和脚没有区别。我认为这是极其错误的,人的生殖器官是人体器官中最为神圣的一部分,部落时代人在食不裹腹的情况下,尚有用树叶遮掩生殖器以顾羞丑的举动,这正是人由兽进化成人的重大文明表现。社会已发展到高度文明的今天,难道我们还需要返祖到石器时代以前,脱光了衣服,在大街上晃来晃去,见了中意的异性就去性交,这与兽类有何区别?是人类社会文明的进步还是退步呢?我不知道中国有没有类似“人兽管理委员会”这样的机构,如果有,我将建议该机构把她开除出人类,划归为兽类,把它放归大自然丛林,那里才是它理想中的王道乐土。让它代表兽类去游走于西方列国,不是更好吗?
有媒体称,记者在对她进行采访时,十五分钟内不收费,十五分钟外按每小时五百元钱,向记者收取费用。我有两个建议:一是建议税务机关找她征税。动动嘴皮每小时五百元,如此轻松又来钱的事情,颇具商人头脑的李教授还不往死里揽着做,一天工作十多小时,收入六七千元,一月一年甚至十年下来,是多少钱?这是令普通打工者和工薪阶层汗颜的数字,税务机关应向她课以高额的个人所得税,为保障国家财政收支平衡做点贡献。倘若她先前没有主动向税务机关申报纳税,应该参照税法作偷税立案调查。二是建议记者都不去理她。有些自认为留过洋,出了几本书的人,说出的话都具有知识产权,要向人收“稿费”。以为他们是思想家,甚至是救世主,并以此沾沾自喜,居才自傲。事实上,这些人的话也没什么独到的建树,大多是翻版了外国哲人的语言,加以具体解释充实而已。社会每天都在发生感人的事和丑恶的事,记者应该节约每一块电池,每一滴汽油,投入到人民群众中去,反映他们的喜怒哀乐,群众是欢迎他们的,至少不会向他们索要什么。李教授之流也是不甘寂寞的,你不理他了,他会主动找你诉说,恨不得搭上钱让你听他罗嗦,等到他要找本山大叔拼命的时候,也是他寂寞得无奈的时候。我一向不屑于追星捧月的,若不是为了批驳她,才懒得去查她的资料,读她的文章。我是不是也很无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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