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我一路这么走来,忘记了所有的记忆,那该是什么样子?我来的时候,身边有多少的相依,我走的时候,又有多少相思?我回忆的时候,有多少甜蜜有多少的悲?岁月就是岁月,比国法还不徇私,该来的还是要来,该走的,就一定要走。这就是岁月。
雨不停的下,洗净了鲜花又毁了鲜花。心情随着雨沉闷着,想努力的伸展开索屈的身躯,却又不能彻底的唤醒精神,迷迷糊糊的看着外面,迷迷糊糊的走来走去,像一具行尸走肉,哦!我明白了僵尸为什么会吸血?原来是想激烈的刺激着恢复着****的样子。雨还在下,雨还在,我却不能吸血。
雨还在下,我还是木然着,那边那该死的胖子放着一些及其庸俗的歌曲,让我的脑子更加木然,突然感觉,这些所谓的麻醉,就是,一些转移痛的麻醉剂。庸俗的歌曲麻醉着人沉睡。琐碎的日子麻醉着人慢慢屈服与生活,于是久了,我越发原来庸俗就是我的灵魂,庸俗一点也蛮好,庸俗到最后就是高尚,高尚的最近大多都在坐牢。一庸到底,何尝不好。
用什么麻醉,都麻醉不了记忆,那些花前月下,那些儿女情长,就算是悲的,也是美的值得。我为我失去的妈妈,极力的伤心,这何尝不是人一生应该经历的一种美。我觉的我很幸福,至少我有个妈妈值得的我不断的思念,不断的悲。有的人有,却也不会悲,有的人想悲,却没有。如果人生缺少了悲,那就是一种残缺的一生。我极力的调节着我慢慢离开悲,我又极力的劝着我悲,我应该悲,那是因为我们欠缺太多,但是我欠缺的只是我父母,我却没有欠缺别人什么?可笑的是有些人总是板着脸自己的理解去思考别人的事情,只不过你没经历过,你没去走过,你怎么会晓得?
雨还是下,我这儿下雨,你哪儿是晴天,我能看见雨中的小草翠,你却看着阳光下的碧波,我在看小草的美丽,你却用阳光下的碧波来形容。我该是为你鼓掌,还是扇你一耳瓜子,我木然。
胖子在那边叫嚷着说自己长得帅,自己歌唱的好,自己能活到100岁,自己的都好,我后来一想,这都是真的,因为至少他会觉的是,他帅不帅,我觉的他自己满意就好,我大多又不看他的脸,他的脸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个标记。也可以理解他很帅,是我比他更帅,这样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到最后,我发现原来这样麻醉一下,至少我和他一起出去的时候,我的腰杆可以更加的直溜。
雨啊。都下了这么久了,还不晓得累,不往大的下。就这么淅淅沥沥的搞了一天,逐渐从木然中变得更加木然,因为暮色促使着人开始萎缩自己的思想。有些人是在夜里猥琐。比方说胖子,我们大多都是眼观上让血沸腾一小会,他完全是是用猥琐来充斥着人生。我暂且用我高尚的麻醉着这个无知的人,慢慢的洗涤着他黝黑的心灵,恢复成血红的样子。
老孙头,开始喝着小酒,麻醉着那不如意的人生,我还在木然,因为我还没苏醒,我还在木然,我在等待苏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