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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年芳双十,下嫁与余。倍感荣幸。
妻问之:“何喜之?”
吾答曰:“秀发,飘飘柔顺,秀之可爱矣。”
妻,留其发,不伤其毫。
吾,每把玩,温馨至。
妻引为荣,恩爱无比。
是年,吾远出之,农事妻全担。
妻劳作于田间,发长不便,迟疑间,剪之。
吾归,视之,肤黑发燥且短,手枯足裂。
吾心切切,然,弃农入城。
妻曰:“吾剪发,君嗔否?”
拥妻于怀,情动处:“余在外逍遥,尔顾子劳作于田间,惟妻之安然,温情之胜然,以足矣!”
妻,泣伏温存。
次日,妻入美容护发之店。
今已双廿,秀发飘飘,每每令吾心悸。
某日,妻又剪,短与初,长于后。
吾惊问之。
妻曰:“君常年奔波于外,甚是艰辛。欲留千丝供君心悦,怎奈,前日梦中修发,周公解梦不祥,妾愈担心。儿于学堂,吾亦牵挂。为应其梦,而修之,夫谅否?!”
拥妻而慨:“有贤妻如是,今生足亦哉!”
[ 本帖最后由 香墨 于 12-6 22:43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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