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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四则
《关羽与曹操》
三国关羽降曹,是为“忠”;至华容道放曹,则是为“义”。
“武圣人”之谓,其中有我等俗人“简单”的处世为人的变通法则;也有“演义”的铺派。其实,“我们”是在“尘世”中不可以为之。
“圣”者,非人也。曹操是“枭雄”,或者说是“政治流氓”, 我等俗人是不很喜欢的。然而,其气度夺圣者之象! 试问,政治家固有一己之利,那么,谁在担“天下”之责?
我不鼓励人人关心政治,但一个不关心政治的人,那么,他的祖国又在什么地方呢?
《王朔与余秋雨》
王朔和金庸之战,我们并不关心是是非非。到是“我是流氓我怕谁”“无知者无畏”等,大快人心。
其实,王朔和金庸同属文学的“雅”与“俗”的正常论战!只不过他们是名人而已,叫我等俗人瞩目仰望罢了。不关心的,可以视为阿Q和小D的斗骂;关心的,大可以长些见识,虽然双方保持着策略性的“谦虚”。
另一个话题是余秋雨。骂之者众,爱之者众。对骂者,我们不知道骂了些什么,对爱者,我们不知道爱了些什么。既便我们,想骂“余”想爱“余”什么,仔细想想,确实没有什么言词。
为什么呢?不是我们不想!
其实是余秋雨并不把我们作论敌的。
再仔细想想呢?
是,我们并不把余秋雨当作我们论敌的。
呵呵!悲哀!
《鲁迅和胡适》
鲁迅和胡适曾经共处一室。鲁迅喜爱香烟,我们共知,某日,不意把胡适的纹帐烧一洞。胡适不语,并从此与鲁迅“割席分座”。
鲁迅开“骂”,众人皆敌。“流氓加才子”的郭沫若曾经说鲁迅不骂鲁迅外,什么人都骂。我们可以想象鲁迅对胡适的态度了。
在更多的鲁迅论战中,胡适几乎唯一是以务实的学术的态度参与的 ,其文本在现在仍然有可读性。鲁迅的“骂”是有度的,就是文学思想的深远。学术与文学的区别,前者基于物质导向,后者基于精神导向,一者务实,一者尚虚。
开创学术思想新范式的胡适,于“大胆假设”处呼吁放脚,于“小心求证”处讨了小脚的夫人。呵呵。
“我的朋友胡适先生”。难得温情的鲁迅!
《张维迎与朗咸平》
张维迎与朗咸平的论战,有关顾雏军企业集团的关联交易问题。若干人的争论,若干人的讨论,是“改革的政治经济学”活动。
我们不谈具体的问题。出乎意料的是,郎咸平提出的一个人所共知的事实,一个迟到的,并不深刻的“发现”,却在“经济学家”间引起巨大的反响。
我们也不必去深入了解什么是“赫姆斯特姆定理”。简单的解释应该是n+1=n+1,事实上却是n+1<n. 糊涂吗?
我也糊涂。听听家电广告我们就明白了:
“科龙容声是一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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