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笔记三则
《长诗和短诗》
短诗凭籍情绪感觉的激触,讲究词语与词语的关联和覆盖。其写作难度不亚于长诗,就其结构张力上说,视线狭窄,宜单线推进。
长诗凭籍经验来结构诗歌,借助于隐喻和象征的知识性架构作品。经验最重要的是要保持足够的张力——诗歌魅力场——确非易事。长诗宜于叙事和大结构。用语言书写诗歌。视线比较开阔,双线或多线并进。
结构或者张力就是诗歌意义的逻辑基础和情感线索,是呈现意义的部分。
《理解诗歌》
存在是文学的主题,也是诗歌的主题。可以这样说,一切都是诗歌,如果你用心灵在寻找——可能不可以形成书面的诗歌,但是我们称之为诗。
对诗歌作品简单的施之于“懂”与“不懂”,既非难了诗歌,又抨击了读者的兴致,更重要的是打击了作者的创作能力。
它们来自形式、技巧、情感、主题思想等等干扰。如果用“理解”和“不理解”来替代“懂”与“不懂”,可能是对诗歌的尊重,不应该是非此即彼的词语置换。
理解诗歌:排除和清理词语的干扰;远和近:是主观和客观的对抗。
《民间语文》
一个字的第一笔决定这个字的间架结构,一行字的第一个字决定这行字的行文铺放。《百年孤独》也开创了小说“第一句话”的理论。其实,先于马尔克斯的,我们来看看卡夫卡小说《变形记》的第一句话:格里高利•萨姆沙有天早上从混乱的梦境里醒来,发现自己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多么的诱惑我们阅读的欲望。
生活中,有许多未发现,让我们放弃了诱惑我们写作的欲望。
我引用二句,并做部分解释,结束这个行文:
“我不相信这个党那个党,我只相信做生意。”——若干年前,2000年和我同病室的一个85岁的老头说的。以他年龄计算,也算三朝人物。他从小就挑担串乡做小生意,养育六个儿女,虽然没有开什么大厂大公司,其中绵延80余年的可以理解的艰难困苦,他的乐观的“信仰”不是平常人可以理解。
“我妈妈结婚的时候,我和花花在村口放鞭炮。”——这句话有点混乱。是河南商丘老李讲的乡下故事,故事主人涉及的是:妈妈,继父,我,异父异母的妹妹花花。——哈哈~要听故事?自己铺排去~
(834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