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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9-23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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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端午雨6
宿舍已经收拾干净,连课桌都搬走了。
我黑了灯,打开我的录音机。我听的是张信哲和张学友。
年轻的心,总容易被打动。
我把音量的旋钮开到最大,当然,我把门关闭着。
黑暗中,忧伤的旋律如温柔多情的小手,触摸我的心,我仰天躺在床上,我感到我的湿润从我的眼眶边留下。
我不知道我究竟要什么。所以我只能听歌:
张信哲:别怕我伤心
好久没有你的信
好久没有人陪我谈心
怀念你柔情似水的眼睛
是我天空最美丽的星星
异乡的午夜特别冷清
一个男人和一颗热切的心
不知在远方的你是否能感应
我从来不敢给你任何诺言
是因为我知道我们太年轻
你追求的是一种浪漫感觉
还是那不必负责任的热情
心中的话到现在才对你表明
不知道你是否会因此而清醒
让身在远方的我不必为你担心
一颗爱你的心
时时刻刻为你转不停
我的爱也曾经深深温暖你的心灵
你和他之间是否已经有了真感情
别隐瞒对我说
别怕我伤心
好久没有你的信
好久没有人陪我谈心
怀念你柔情似水的眼睛
是我天空最美丽的星星
异乡的午夜特别冷清
一个男人和一颗热切的心
不知在远方的你是否能感应
我从来不敢给你任何诺言
是因为我知道我们太年轻
你追求的是一种浪漫感觉
还是那不必负责任的热情
心中的话到现在才对你表明
不知道你是否会因此而清醒
让身在远方的我不必为你担心
一颗爱你的心
时时刻刻为你转不停
我的爱也曾经深深温暖你的心灵
你和他之间是否已经有了真感情
别隐瞒对我说
别怕我伤心
一颗爱你的心
时时刻刻为你转不停
我的爱也曾经深深温暖你的心灵
你和他之间是否已经有了真感情
别隐瞒对我说
别怕我伤心
张信哲]
[al:宽容]
[by: user]
选在清晨时分走出你家的巷口
看着昨天擦肩而过
未熄灭的街灯问我到底告别了什么
当我失去你那眼中美丽的温柔
当你决定就此放手
我的生命之中再也没有
剩下些什么除了沉默
陪你到日出把你看清楚
哭得累了的你看来睡得好无辜
在你耳边轻轻说出最后的要求
不要对他说出一样的话
不要对他说夜里会害怕
别说你多晚都会等他的电话
别说你只喜欢他送的玫瑰花
因为这些是我仅有残留的梦
不要对他说一样的话语
不要对他说你总是爱得太忧郁
别说你最渴望他能为你而淋雨
我愿忍受折磨
独自去拥有
曾经的温柔
不要对他说
不要对他说
张信哲--宽容
凌晨两点半
你还在我身旁
关上电话
我不想和谁再多说话
爱着你的我
认真听你说的每句话
凌晨两点半
你不在我身旁
讨厌自己
为何还要这样的牵挂
爱着你的我
无法隐瞒自己对你的想法
你说你想要找个宽厚的肩膀
问自己带你到什么地方
看着明天
告诉我你不会紧张
跟着我海角和天涯
我说我想要找个避风的港湾
谢谢你陪我到任何地方
你的宽容
还有我温柔的包容
没有泪的夜晚是天堂
凌晨两点半
你不在我身旁
讨厌自己
为何还要这样的牵挂
爱着你的我
无法隐瞒自己对你的想法
你说你想要找个宽厚的肩膀
问自己带你到什么地方
看着明天
告诉我你不会紧张
跟着我海角和天涯
我说我想要找个避风的港湾
谢谢你陪我到任何地方
你的宽容
还有我温柔的包容
没有泪的夜晚是天堂
我说我想要找个避风的港湾
谢谢你陪我到任何地方
你的宽容
还有我温柔的包容
没有泪的夜晚是天堂
没有泪的夜晚,是天堂。但我有泪,所以我在地狱里。
宽容是一个奢望的词,我知道这个社会不会宽容我的任性,而我也不会宽容社会的进逼。
没有谁是自己的主宰,更不是世界的主宰。
后来,我换掉张信哲,他的声线太细了,有少年人沉迷的痴,却缺乏厚重深邃。所以我愿意听张学友,第一首是《情书》:
你瘦了憔悴得让我好心疼
有时候爱情比时间还残忍
把人变得盲目而奋不顾身
忘了爱要两个同样用心的人
你醉了脆弱得藏不住泪痕
我知道绝望比冬天还寒冷
你恨自己是个怕孤独的人
偏偏又爱上自由自私的灵魂
你带着他唯一写过的情书
想证明当初爱得并不糊涂
他曾为了你的逃离颓废痛苦
也为了破镜重圆抱着你哭
哦可惜爱不是几滴眼泪几封情书哦---
这样的话或许有点残酷
等待着别人给幸福的人
往往过的都不怎么幸福
哦可惜爱不是忍着眼泪留着情书哦---
伤口清醒要比昏迷痛楚
禁闭着双眼又拖着错误
真爱来临时你要怎么留得住
低低的,沉沉的,感情深深的。这不是张学友的主流情歌。
但后来我被《释放自己》给沉浸了:
张学友]
[al:释放自己]
曲:袁惟人词:古情敏
光阴匆匆工作似机器
叫我困倦力疲
将伤心的感觉透支了
要去转换空气
凡事有惊喜
不需要皱眉
凡事有转机
信心不放弃
总要释放自己面对未来
一切优劣是非
别困扰你...
当失恋的心再跳跃不起
怕要爱别离
装开心也振作不起
思想像要缺氧地喘气
期望有惊喜
不需紧皱眉
何用费心机歇斯底里
我不知道为什么作曲的人要这样,将《释放自己》这样的名字,谱写得这么伤感,无奈,而不是《花花公子》《饿狼传说》或《非常夏日》那样的劲爆。
或许,沉静,才是最好的,也是最健康的释放自己。
只是现在人都急匆匆的,换得一点休闲时光,都只盼寻得好节目,将时间杀掉,表示充实---或者不敢面对忧伤后面的空虚。
这期间,我的门板上,传来一阵阵激烈而巨大的敲门甚至撞门声,我能听到赵翠娥甚至是歇斯底里的叫。
这是一个变态的晚上。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知道。我只能听着歌让眼泪肆虐,却无法起来开门。
门是被暴力开进来的。但进来的只有赵翠娥,她进来只做了一件事,拔掉录音机的电源。
这个过程中我没做什么,我也没有再起床开启声音,她的黑色身影在一声巨大的砰门声中消失。
后来,我睡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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