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天前,小T来说同学H死去的时候,我只是平静地“哦”了一声。
他死了,质量守恒这个古老而经典的定律又一次在一个个体身上得到验证,那些曾经构成生命的物质又重新溃散在宇宙中。
离开消息,在这没有轮回的世界里游荡。身边仍是温暖的初春,温度宜人,垂射下来的阳光苍白而耀眼,影子被臧在脚底,是现实中唯一重要的身外之物了,有时甚至甚于躯体本身。
其实对于并没有大彻大悟的我,对自然界中的生生死死看得既轻又淡,至今也没有明白是什么原因。也许就象一首歌,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理解,或许是因为各自的经历不同吧。
很喜欢听歌,不问所以,既是因也是果,歌声中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从身心沁入肌夫,直透髓骨,与灵魂在乐曲构成的维度上重叠,再重叠。
歌声,陪我渡过了青春最荒芜的岁月。
歌中有一句:“长长来路,走地太憔悴”很是喜欢。但在我的辞典里,长长与来路是被拆散的,变成了“孤独,与温情的碎片”。孤独是整片的,而那些零碎的歌声,在最终化作孤独以前,是可以寄慰的温情。
朋友对我说:“孤独不是歌,不能反复吟唱。”我说:灼伤过的蛾,还是什扑火,你莫笑它---它是为此而生!
有天无日的昼,无日无月的夜。独自在没有月色的黑夜,空旷而清晰。抬头,满目的繁星,在这无限澎胀的宇宙,正与我们以光速远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