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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离开漳县很多年了,忙忙碌碌的就这么过来了,说不上穷困潦倒,可却也还只是一个平民而已。
温州不大,而且不干净,而这座城市让我呆了快十年了。从一个愣头青到一个满脸沧桑的人。我经常想,我离开了这座城市会怎么样?会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工作,如果没有了,我的妻儿小子们该怎么去过。我所有关系都存在这个世界里,小小的,我经常会觉的这里不好,却又舍不得离开。我渐渐反思,为什么?
我想到那一年,刚到温州,每天在饭店里面吃着温州的菜,很不习惯,淡淡的,而且加了很多味精。于是我就想起我们荆山上的老黄瓜炖猪肉,我不明白为什么猪肉炖粉条会比我们家老黄瓜炖肉出名?然后我理解的就是,他们那边没老黄瓜,不知道它的味而已。
当我对老家老黄瓜炖肉无限思念的时候,我同村的四娃子让我们晚上去他家搓一顿,我是他叔叔,虽然岁数小一些,可好歹也是个长辈。四娃子弄了一只鸡和一些土豆等。然后从床底来拿出煤油炉子,做了满满一锅,然后眉飞色舞对我们说:“等到锅子煮的扑扑声,我们就“噶事”(我家乡土话开始的意思)”。我记得我们几个喝了好多“八七”啤酒,把一锅菜吃的汤都没剩了。
后来,我开始工作,换了很多个地方,那里工资高,我都那里去,麻木的转移地方,我开始感叹我的命运,难道我天生就和吉普赛人一样。慢慢的我熟悉了这城市的味道,随着这城市一步步走,看看身边的朋友们,他们都是这样,才觉的其实上帝是公平的。我已经习惯这样的步伐,直到我回家了,开始觉的家已经让我陌生起来了,我总是不由自主的望心里说:“我要回温州了。”这才想到,原来那里有我辛勤的工作地,有我那份不惑的年青时代,还有那份欲哭无泪的爱情,一切的一切,捆着我对这里的不舍。
偶尔我会想起四娃子的煤油炉子,我想,那锅里那里是一锅菜!那分明是对家的思恋,和满满的一锅乡愁。空虚的时候,叫几个老乡,煮一锅菜,边嚼边想着远方的家。而有对这座城市充满了向往和希望。只是很久过后,这些都是过去了,远远的想着现在而已。去和留本来就是常规的,只是去的时候,会悲伤,来的时候,也忧愁。人生的路不一定相同,走远了的,我们怀恋,走近了的,我们还是热热闹闹。珍惜眼面前的友谊,也能让我老了,驻足在夕阳下的时候,慢慢的怀念。
忠心的祝福和我一起在这座城市里找梦找生活的朋友们,能找到你们心中那份想要的,离开这里的时候,给我们大家说说,,我们会怀念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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