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蛰伏了太久,有些僵硬,思想仍然还在那条极度的紧张中还没有展开,发愣的时间越来越多,几乎时时刻刻都有那种反应。我不能说就这样下去,所以我慢慢舒展着这麻木的身躯,适应走在路上,去到繁华都市。
说红尘的路很多条,妖妖娆娆,凄凄惨惨,芸芸欢欢。其实都不过在有生之年过得,但是一旦闭上双眼,就不再会有各种思念与牵挂。活着好歹是活着,至少不会留下一段空空的念想。人们慢慢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不能随着你的悲伤和你一起悲伤,你悲伤的眼泪是流出来的,和你好一点的人也会挤出来一点,和你面好心不好的,会挤眼泪的挤得很痛苦。就别难为别人了。
我先前讨厌抽烟,我认为那些从嘴里大多冒出来的是臭味,甚至发誓在漂亮的女孩子,只要她抽烟,就是嘴巴凑上来给我亲,我也会毅然拒绝。随着年岁的变大,我真的觉的人活得久了,慢慢都没以前那样干净,我居然有时候也会抽烟,往往看见别人做的讨厌的事情,以前会反驳,到后来,觉得当时反驳的多么好笑。人生就这么短短的时间,何必了。
我无法很快从悲伤中复苏,但是我也会艰难的蹒跚的向前走,是啊!一步步走,走的慢其实都是痛苦的,谁不想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当你在前面回头,哪怕一点点的路程也是一点成功感。我不想多么成功,只想一点点的成功感。
没经历过悲伤的人,一直快乐着,可一旦悲伤到来,都是猝不及防,置人于死地的伤。我的母亲,一个简简单单的农妇,没有享受过一丝丝的幸福,就了此一生。好多自以为对父母好的人,觉得自己做了很多,可反过来想,你到底做了多少?那只是一个小小的零头,生命的源头就是父母。做的多少,都是一点点而已。
我想说的太多,都是一种至极的思念。我讨厌那些把问题都分析的嘴巴上面,而却分析的乱七八糟的自己揣摩,只有你自己觉的你思想多么伟大,多么的让你自己折服。就好像我的朋友一直说中国好声音那几个鸟唱歌太难听,但是他唱歌只能在无人的情况下在角落里面唱。
可能太久之后我也老去,老在无人的寺庙,老在无人的高山,老在皑皑的冰川。可我的姿势还是在前进的。
我常常的思念,我长长的思念。有些伤会在时间里面消磨。可此时我还留在那段空间里面。
喷子太多,有时候喷点口水还可以忍受,你把便喷出来。就恶心人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