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伤心也会笑 于 2014-4-26 23:10 编辑
随着时间不断的推移,有些事情会在岁月中消失的不留痕迹。那时候的我们尚天真,对于事物的喜欢只局限于第一眼,逐渐我们大了,往往会忘记那份最纯真的世界。如果还能记得一点,就慢慢的写下来,等我老了,再回头看看。
2 飘香的玉米
荆山的总是绿色的,冬天依然有很多朝气蓬勃的绿树岩竹。和许多地方不一样的是,这里虽然离城市很近,夏天临近的漳城和远安县都火热火热的时候,荆山上却没有那样的难受,悠悠的山风,潺潺的清泉,别提多惬意。
荆山上大多都是泉水汇聚而成的河流,在河流的两边,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玉米。整整齐齐有规律的排列着。沿着河流两边的山谷上去,还有纵横交错的山川,当看见炊烟袅袅的升起,那种景态闭眼回味,从下到上的舒服。农舍的四周,都可以看见一片片绿油油的竹林和玉米,鸡和狗奏响着着荆山小曲,那情景,美不胜收。
玉米也是这里的山民生存主要粮食,我们刚少年的时候,吃大米是一件奢侈的事情。玉米刚少年的时候,我们在放牛就会偷偷摘下来几个,连着外面苞谷衣放进火里面烧,烧到微黄,取出来,乘着没冷,一粒一粒在嘴巴里面嚼着爆开,满口含香,直接窜到天灵盖的香。偷玉米是我们放牛娃的一大乐趣,创造玉米稀有吃法也是我们最大的乐趣,如果等到南瓜黄了,我们就会挑一个大点的南瓜,挖一个小洞,把瓜瓤子全部掏出来,再把玉米一粒粒放进去。用棍子架起来烤,等到瓜熟了,里面玉米也熟了,那种甜上甜,香上香,其实几个美丽的字眼所能表达的。
很早以前,我们哪里人们有时会青黄不接,玉米还没成熟的时候,就掰下来,然后一粒粒小心的拨下来,放在石磨上碾碎。奶奶那时候很矫健,磨拐在我们手上不听话,在奶奶的手上总是安分守己的把整整的一桶玉米磨成浆。玉米浆可以煮着吃,煮得香气扑鼻的时候,就可以吃了。甜甜的带着清香,那种香不腻人,而且很甜。爸爸说村子里面有人吃浆粥太多了,倒在地上就从嘴上流出来,虽然这个比较恶心,但是总之来说,就是浆粥可口不会厌口。玉米浆也可以蒸成浆馍馍来吃,先用荆山特有的粑粑树叶铺好蒸笼,粑粑树叶那种植物原始的香既可以去掉腥臭,也可以保持食物纯真的香和营养不流失。蒸浆馍馍没有多大的技术含量,看看蒸笼有多少格?如果太多,就需要多蒸一会。蒸好后,稍微放置一下,等到浆馍馍还没有彻底冷却,就要翻过来,不然会连着下面粑粑叶,吃浆馍馍的时候根据自己的口味沾点蒜泥和调味品,清香带着甜。这种玉米浆现在已经很少有人做了,只不过我们记忆里面还有一些记忆罢了。
每当周日,我们上学的总会装上一周吃的菜,还要带上三公斤的包谷米,翻山越岭的我们也不觉得累,偶尔走在路上,我们也会找找山果打打牙祭。包谷米是我们一周主粮,学校有一大口锅,当然比城里面的澡盆子大多了,煮苞谷粥,当然不像煮大米饭一样。要比煮大米饭技术含量高,水烧开后,放米进去,要迅速搅拌,不然就成坨了,为了好吃,会放点食用碱,每次到吃饭点,我们排着长长的队伍,生活委员拿着饭勺子,一人打一碗,下面装着我们从家里带来的各种菜,大多都是酸菜之类容易保存的,用调羹搅一下,吃的别样的香。最快乐的时光就是我们晒着太阳,戏闹着,斗着嘴,还不忘吃。这种场景,以后可能会没有了,只有我们记忆中会有一些。
特有的环境造就了的荆山,荆山粮食比较多元化,但是逐渐走向独一的大米,我们只是偶尔才会吃点玉米粥,农历六月,新鲜的土豆出来了,白白嫩嫩的,用破碗轻轻的刮掉皮,然后整个煮熟,在用油煎一下,越是小的土豆,越是美味,土豆上撒一点野韭菜,一边喝着粥,一边吃着土豆,香灿灿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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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大多向往都市的繁华,喜欢这种自以为有点脱离了苦难的改造,却怎么改造不了心里那点点滴滴的怀恋。我依旧是我,一个不会种田的农民。我依旧还有一些残缺不堪的梦想,只不过逐渐随着时间消失在琐碎的生活中。
如果我还有一点记忆,
就存在某次梦里。
依稀的张望 ,依稀的远远的去。
去的没有归期,归来却要匆匆去。
何许有一天你会忘记,
我曾经那样痴痴的恋过你。
偶尔的提起,我会泪如雨滴。
你微笑的安慰着我说:“一切都是过去。”
直到有一天,你我都老去。
用力回忆才能想起----------
我们是否相遇相识,没相恋。
一切都是开始,一切都是结局。
春雨潇潇久未晴,桂花飘香又生根。
离家桃树未长芽,如今满山遍桃花。
好酒宿醉云上飞,梦里几度荆山回。
起身狂舞影相随,抬袖轻拂眼中泪 。 |